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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30日 星期一

她撞見老公跟隔壁寡婦躺在床上,卻慘遭老公拳打腳踢!萬念俱灰的她,居然決定這樣做…… _-,

她撞見老公跟隔壁寡婦躺在床上,卻慘遭老公拳打腳踢!萬念俱灰的她,居然決定這樣做……
亞紅和丈夫福根吵架後,賭氣回了娘家。剛走到院子裡就聞見了刺鼻的豬食味道。她知道這是父親在煮豬食,一年到頭的油鹽醬醋茶全都指望這頭豬呢。所以,她的娘家人對這頭豬就像對待一口人那樣,伺候得特別精心。剛進屋,亞紅就看見,已經二十來歲的大侄柱子正趴在炕上哭呢。馬上要上大學了,學費還差一大截呢,孩子能不著急嗎?「回來了,福根能拿多少錢呀?」母親見亞紅來了,焦急的問。亞紅看了看母親,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她今早 ...


亞紅和丈夫福根吵架後,賭氣回了娘家。剛走到院子裡就聞見了刺鼻的豬食味道。她知道這是父親在煮豬食,一年到頭的油鹽醬醋茶全都指望這頭豬呢。所以,她的娘家人對這頭豬就像對待一口人那樣,伺候得特別精心。

剛進屋,亞紅就看見,已經二十來歲的大侄柱子正趴在炕上哭呢。馬上要上大學了,學費還差一大截呢,孩子能不著急嗎?

「回來了,福根能拿多少錢呀?」母親見亞紅來了,焦急的問。

亞紅看了看母親,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她今早和丈夫福根吵架的起因就是錢的事,福根不肯拿出一分錢。更讓亞紅生氣的是福根這些日子和隔壁的於寡婦打得火熱,還時不時地偷偷把家裡的豆腐送給於寡婦五歲的兒子小強吃。於寡婦生得一張麻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可福根一見了他就舔著臉笑。而對亞紅這張細膩光滑的俏臉卻很少認真的看上幾眼。

「她不肯借給柱子學費嗎?」母親很生氣的問:「實在不行,我去和他借?」母親邊說邊往外走。

「媽,你去了也藉不出來,你還不知道福根那人是出了名的小摳嗎?」說完這句話,亞紅擦乾了臉上的眼淚:「媽,我想以後再不回那個家了,他居然在我面前和於寡婦眉來眼去的調情。」

她撞見老公跟隔壁寡婦躺在床上,卻慘遭老公拳打腳踢!萬念俱灰的她,居然決定這樣做……

「真有這事,怪不得這兩天村子裡的人都議論這事呢?」推門進屋的父親聽了這話也特生氣。

母親重重的嘆了口氣:「都怪我當初逼著你嫁給福根,要是依著你嫁給富根就好了。」

提起富根,亞紅的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摻雜在一起。富根是亞紅的高中同學,兩個人在高中畢業那年的情人節那天,對著天上的月亮私訂了終身。

富根住在另外一個村子裡,他人好,頭腦也靈活對亞紅也特尊重。可富根家是他們村子裡最窮的一戶。亞紅的母親當初就是擔心女兒嫁到那樣的人家會受苦,才以死相逼責令女兒和富根分手了。福根就是在這時拿著幾千元的彩禮錢來提親了。福根是村子裡唯一能拿出這麼多彩禮的小伙子,在說他還有做豆腐的手藝。嫁給福根,亞紅天天都能吃到自家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幾頓的豆腐,這是一件在好不過的事情了。

儘管亞紅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甘心。但最終還是嫁給了福根,生活是很現實的。母親收了福根的彩禮,她就沒有第二條路了。

福根很會算計,自從娶了亞紅,他就把從前僱的那個小工辭退了。於是,亞紅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挑豆子,泡豆子,刷碾子等等的活她都乾了。福根只管做豆腐和賣豆腐。錢財上的事他從來都不讓亞紅插手。自從嫁給福根,亞紅就再也吃不下豆腐了,每天看著黃的干豆腐,白的大豆腐,聞著豆腐的特殊氣味,她的心就賭得難受。

而富根呢,這些年通過自己的努力,領著一夥人幹建築活賺了錢,家裡蓋起了小二樓。只是一直未曾娶親,亞紅知道富根還在忌恨她。當初她提出和他分手,他就賭氣說一輩子都不結婚。

亞紅正想著,福根來了,福根的身後跟著氣呼呼的父親。很顯然是父親去找他理論了。

「亞紅,咱回家吧。柱子的學費好商量。」福根說過了這句話看了一眼屋裡的人「於寡婦和我啥事也沒有,我就是喜歡她的孩子,等咱有了孩子,我就不喜歡那個小崽子了。」福根說完,把一張百元大鈔放在炕上看著亞紅的母親說:「媽,好長時間沒來看你們了。這點錢孝敬給您了。」

見到錢,除了亞紅,全家人的臉上都掛上了笑意。一百元錢可是大半年的油鹽醬醋茶呀。在家人的催促中,亞紅跟著福根回家了。剛進家門,就聽見村口發出「轟隆」一聲巨響。亞紅當時就嚇了一跳。

第二天,亞紅才知道村裡破舊不堪的學校被拆除了,要重建磚瓦結構的新校舍,而承包校舍的建築隊正是富根帶領的那伙人。

得知這個消息後,亞紅的心咕咚,咕咚的狂跳了很久。跳後就平靜了,他們早已經是陌路人了,不該再去為彼此去牽腸掛肚了。倒是福根總是陰陽怪氣的說些他這個小豆腐匠可沒人家建築老闆能賺錢之類風涼話。

那天,亞紅穿著幹活的破衣服出去倒髒水,遇到了富根。他還是那麼年輕,穿著一件深灰色夾克衫。她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他的憐憫與心痛。

「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吧。」富根丟下這句話走了。

亞紅回到屋子裡,對著鏡子看到了一個蓬頭垢面,眼神呆滯,衣裳萎縮的邋遢女人,這真的是自己嗎?究竟從哪天開始變成這樣了。亞紅辛酸的想著,她想起自己上高中時穿著白色連衣裙,秀髮披在肩上,富根就是在那時喜歡上她的,說她像月宮裡的嫦娥。

就在當天,她又發現於寡婦和福根在一起粘糊,她親眼看見福根把一卷錢塞在了於寡婦的手裡。亞紅的肺都要氣炸了,自己常年累月辛辛苦苦的幹活看不到福根的一分錢,他卻對一個不相干的寡婦如此體貼,這也太欺負人了,亞紅和福根大吵了一頓,結果是她挨了兩個嘴巴子。「我就是給她錢了,能怎麼樣?」福根得意洋洋的看著她。

是呀,亞紅能怎麼樣,日子還得過下去。眼看著大侄柱子開學的日子一天天近了,福根卻不肯拿出一分錢,任憑亞紅苦苦哀求,福根就是無動於衷。亞紅知道福根的存摺上至少存著五位數,只要拿出其中的一少部分就夠柱子的學費了。娘家人隔三差五就催促亞紅,母親甚至當著她的面說起白養了這麼個女兒。除了借錢,哥嫂早都懶得和她說話了。

更讓亞紅揪心的是柱子,他從小就有志氣想上大學,好不容易考上了,家裡又拿不出學費,把個生龍活虎的孩子愁得白了頭髮。每當看到柱子時,亞紅都暗自發誓一定要讓柱子去唸大學。

還有三天就開學了,柱子的學費還沒湊夠。亞紅再一次求福根,換來的依然是屈辱和嘲諷。福根說的一句話深深刺傷了亞紅:「你怎麼不去找富根借錢,他現在可是富得流油呢!」

這話是在羞辱她,但卻提醒了亞紅,她想起那日富根和她說的那句「有什麼困難來找我。」

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亞紅去找富根借錢了。富根二話沒說,微笑著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疊厚厚的鈔票。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溫暖的問候潮水般擁進亞紅的心裡,她在眼淚即將流出眼眶時,逃離了富根的視線。

為了表示對富根的感謝,亞紅常把剛出鍋的鮮豆腐撿上一些,送到村頭的施工地,親眼看著他吃上幾口,她的心裡就會舒服許多。一天,她剛端著豆腐往外走,福根攔住了她,說他已經忍了很久,不能再忍下去了。亞紅也說嫁給他好幾年了,沒花過他一分錢,沒穿過他買的一件衣服,卻為他乾了好幾年的活計,她拿幾塊豆腐送人難道都不行嗎?兩人吵著就動手打到一塊去了,福根這次下手很重將打倒在地的亞紅狠狠踢了幾腳,直到隔壁的於寡婦趕過來才拉開。

福根罵罵咧咧的走出去了,於寡婦攙起亞紅,假惺惺的安慰:「男人都一個樣屬驢的,要順毛千萬別嗆著,嗆著了就容易撂蹶子。」亞紅把於寡婦推到外邊,看到院子裡早已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她一頭扎到炕上,眼淚洶湧而出。本來這些天,村裡的人就在說她和富根的事,今天這一幕,定會給那些人平添許多的話題。

從這天開始,亞紅在沒給富根送過豆腐。那天,她穿戴整齊的去見富根,流著淚和他說:「她欠他的情只有來生在報了。」富根抓住她的手深情的說:「亞紅,和那個混蛋離婚吧,離了婚我娶你。」

亞紅淒涼的笑了「已經錯過的東西沒辦法挽回了。找個好女人結婚吧。」亞紅說完就走了,連頭都沒回一下。

再看見福根和於寡婦調情,亞紅也很平靜,像沒看見一樣。有一天,她居然和福根說起對不起他,過了好幾年也沒給他生個孩子。弄得福根抓耳撓腮的不知說什麼好。

亞紅已經很久沒回過娘家了,娘家人看她的眼神很怪異,話裡話外都帶著刺。中心意思無外乎是女人要檢點自己的行為,不然會被人戳脊梁骨,牽連家人都抬不起頭。亞紅知道他們是聽信了那些閒言。她幾次和他們解釋她和富根之間什麼都沒有,純潔的像水一樣。但她越解釋心裡越淒涼,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最親近的人都這麼不信任自己,若不是給柱子借學費,她又怎麼能去見富根呢?

福根這些日子和於寡婦的關係愈加親密。終於有一天,亞紅把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堵在了炕上,夫妻間最大的一場惡戰爆發了。

結果仍然是亞紅吃了大虧,但滿身滿臉傷痕的亞紅硬是沒掉一滴眼淚。見她這樣,福根的肺都要炸了「我就是和於寡婦好了,你能怎樣,我就是給她錢了,你又能怎樣,你不是也背著我和富根勾搭嗎,有本事讓你家退回那幾千元錢彩禮,咱們離婚。」

天上的月亮很圓,今天是情人節,村子裡的許多年輕人都結伴去鎮子裡玩了。亞紅踏著月光去了村頭的工地,新的學校快蓋完了,工地上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依稀看見富根的身影。亞紅的心堵得特難受,想起五年前情人節那天,她就是與這個男人攜手在月亮下宣誓今生相愛,永不返悔。現在想想那一切竟然恍如隔世。

亞紅從工地回來路過娘家。正碰見父親出來插門,父親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亞紅,什麼也沒說。亞紅的心刀剜一般的疼,父親,請您相信女兒,我從沒做過讓您丟臉的事。

新的一天開始了,陽光暖暖的照耀著。福根一早起來就開始罵罵咧咧,原因是亞紅還在炕上躺著沒起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這日子他媽的沒法過了,太陽賽屁股了還不起炕,黃豆也沒挑,碾子也沒刷,懶婆娘」福根說著沒好氣地掀去了亞紅身上的被子。

亞紅的被子裡有把帶血的水果刀,一大片刺目的血跡染紅了被子。亞紅割腕自殺了。

福根哭的小眼睛通紅,沒有人明白他是在哭亞紅還是在哭他那損失的幾千元彩禮錢。富根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抽了福根兩個大耳光。福根愣是沒敢還手。

亞紅的父親老淚橫流,踉蹌著奔進屋:「孩子,你咋尋思選了這條道呀,就算真的做了錯事也不至於自尋短見哪!」說完,他撲到了亞紅的身邊。一張折疊的紙條靜靜的放在亞紅的枕邊,亞紅的父親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也沒看出個名堂,也難怪他原本就不認識字。

福根拿過那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由於用勁過猛,那最後一個字把紙都劃破了。看過紙條,福根嚎啕起來,這回的眼淚絲毫沒有虛假的成分。

紙條上的字是「富根,他不是我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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