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想吃「一口米飯」,母親沒讓因想留給小兒子,沒想到晚上的時候...
不知道大家信不信,人在要出事之前,自身都會有各種預兆。比如,曾經我聽朋友說過,在監獄裡面某些死刑犯,因為怕引起犯人恐慌,一般是不告訴他那天執行死刑。但是就算他不知道執行日期,在執行前一天晚上,這個犯人就會鬧心,然後在監獄大喊大叫,或許這就是預感,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了。
以前的時候,我也聽說過這樣的一個故事。在我們村有姓馬的一家,他們家就是一個母親,村裡人都叫他「馬嬸」,她帶著兩個孩子。其實,他們本來是幸福和睦的一家,但俗話說:「好景不長」。他們家男人那時候在鎮上,給公家開汽車時,也不知道怎麼地,車就出事了,這男的就死了。家裡男人沒了之後,馬嬸也一直沒找,就自己帶著兩個兒子,大兒子叫「馬聰,」小兒子叫「馬明。」
大兒子那時候好像還不到二十歲,小兒子只有十三四歲。家裡沒有了男人也沒有勞動力,馬嬸自己一個人,根本負擔不起兩個孩子的學費,於是哥哥馬聰,就主動的退學,把讀書的機會讓給了弟弟。
退了學之後的馬聰,年紀也不大,更不會什麼技能,就跟著村裡人去附近的小磚廠,搬磚當小工。這一干就是三年,要說馬聰這孩子是真孝順母親,也是真的心疼弟弟,為人也特別的好。在村裡面,好多人只要是有事,你叫他之後,他能幫肯定不會推遲,所以那時候村裡面,很多家長都讓自家孩子跟馬聰學,這些小孩子,也都跟著馬明一起把馬聰叫「大哥。」
因為家裡窮,只要是有點好吃的好穿的,馬聰從來都是留給弟弟,無怨無悔的。弟弟也是爭氣,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好,馬聰常說:「等他弟弟讀完書有錢了,他就不用這麼累了。」
有一天,馬聰在磚廠放工回來,馬嬸已經做好飯了,雖然還是老樣子,玉米餅子、土豆、白菜和鹹菜,要說吃的差是差了點,但是當時吃飽還是沒有問題的。基本上每天都是粗糧,要是有點米麵什麼的細糧,都要等著逢年過節或者是家裡有什麼事時候才吃。
他們家的細糧不用說,都是截長補短的給老二吃,因為老二在上學,母親也比較心疼他,正在發育。大哥馬聰從來不會說母親是偏向老二,因為他也疼弟弟。
馬聰洗了手之後,坐在桌子前面開始吃飯,母親在那邊納鞋底。吃著吃著飯,馬聰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問道:「媽,鍋裡面是不是蒸著米飯呢,這麼香。」馬嬸忙著納鞋底,也沒抬頭說道:「是呀,蒸著呢,給你弟弟留的。」
馬聰聽到母親的話,使勁的吸了兩口氣,說道:「真香呀。」過了一會,又說道:「媽,我也想吃點米飯。」當時,馬嬸也沒多想,很本能的回道:「別吃了,月底糧食不多了,給你弟弟留著吧,等會你弟弟回來該不夠了,你想要吃,等著過幾天領了糧食,媽給你蒸一鍋。」
聽到母親這麼說,馬聰也沒有生氣,只是笑著說道:「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好像是特別的饞呢。」吃過飯之後,馬聰就開始到井邊開始打水,把家裡的水缸都打滿了,之後又開始打掃院子,把院子弄得整整齊齊的,又把家裡的衣服都洗了一遍。
之後就拿起了外套跟幹活的手套,跟他母親說道:「媽,我走啦,活我都幹完了,你可別累著了,讓老二好好學習。」
當時馬嬸在納鞋底,就隨口說道:「知道了,這孩子今天怎麼這麼囉嗦呢。」馬聰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開門就走了。他母親聽到院子裡面傳來關門的聲音,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心裡覺得不對勁,也不知道是心慌還是怎麼樣,反正心裡就是不對勁。
猛然一下,馬嬸想起來兒子要吃大米飯的事,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難過,自己心裡在想:「老大這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忽然要吃大米飯呢,平常有好吃的都是給弟弟的。」不過後來馬嬸又想想:「他在怎麼樣也是個孩子,乾了一上午的體力活,想吃口大米飯也正常呀,我這當媽的怎麼就不讓呢?」
越想越難受,馬嬸就穿了鞋追出門外,可是老大已經走得挺遠了,只能看到一個背影了。一下的時間,他母親心裏面就老覺得不對勁,說不清道不明,自己還想著:「等晚上的時候,老大回來,一定要給燜一鍋大米飯,沒有米去借,也給他蒸一鍋。」
晚上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一個人,馬嬸一看認識,是村裡跟兒子一起在磚廠幹活的二蛋子,還沒等她說話,二蛋子就說:「嬸,不好了,我大哥在幹活的時候,不小心被倒了的磚垛子砸沒氣了。。。」
這件事過後,馬嬸明顯是老了很多,大家聊天的時候,也儘量避免聊到他大兒子,大夥都不提,她自己還主動的說:「你說我這當媽的咋這麼狠心,孩子活這麼大,為了養家餬口連學都不上了去幹活,一天福也沒享著,要走了就想吃口大米飯都沒讓他吃上。」大夥聽她這麼一說,也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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