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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15日 星期六

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 _-,

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
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 時尚業多年的從業經歷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事實是:時尚圈中的GAY太多了。沒有錯,G ...


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

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 

時尚業多年的從業經歷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事實是:時尚圈中的GAY太多了。沒有錯,GAY們正在引領男性時尚,所以服裝上的花紅柳綠只是外表的標新立異,但那種反常規、叛逆、敏感、脆弱、骨子裡的風情和韻味才是時尚真正的潮流之道。

 

如果你以為時尚圈中的GAY希望以他們的形象來塑造男性審美潮流,那你就錯了。

不久前,國內某時尚雜誌的男模大賽剛剛落幕,選出的猛男們一個個肉光四射。而香港先生的參賽選手們亮相香港街頭時,也是通過秀肌肉來讓色女和GAY們尖叫。

 

 

沒有錯,其實潛規則就是得到GAY們的審美就肯定得時尚天下——這一點,直男和偽直男們都知道。

 

時尚業由GAY們來引領,但男性時尚和健美的主流還是直男。沒有錯,短髮、濃眉大眼、身材挺撥(絕對不是GAY式的瘦削)、甚至有一些野性和痞味(雖然是改良過的都市版)——這樣的男模總能在最後勝出。

 

可是,那些GAY們的藝術天才,往往不是這樣的形象。他們往往是:蒼白的,有些神經質的、瘦削的、扁平的臀部、女性化等等——這常常成了所謂直男們嘲笑的把柄。他們可能是化妝師、造型師、演員、服裝設計師等,他們在酒吧叼著煙,好象有些玩世不恭。他們嘲弄直男的粗俗,可是他們又狂熱的愛著直男。

 

所以,他們把那種短髮的、健壯的、有些象是軍人俊朗和禁慾文化中塑造出來的直男送上時尚中心舞台,而不是把類似他們的蒼白的、瘦削的、神經質式的男模送上時尚舞台。他們自詡為酷兒,認為人是雙性的,可是遠古的男性陽剛基因,依然被他們象男性圈騰一樣膜拜且狂熱迷戀著。

 

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

 

這到底是為什麼?

 

可能你根本無法簡單地將真正的GAY定位於男性,當然,也絕對不能定位於女性。

真正的GAY是第三性,他們遊走在性別的曖昧地帶,這種矛盾和糾結讓他們經歷著身與心的掙扎。他們是反抗男性陽剛文化的急先鋒,但是他們在慾望對象上,又常常是陽剛文化的奴隸。

 

這是一種怎樣讓人百感交集又互相矛盾的性別革命啊。難道是同志們的性別突圍自相矛盾嗎? 他們解放了自己,卻又要回歸了嗎?一個相關的例證就是在福軻和法斯賓德等藝術家實踐的後西方酷兒時代,GAY們紛紛走進健身房,刻意的打造性感。肌肉男越來越流行,連《同志亦凡人》中的GAY們都要在臀部裝上一個假臀模,以顯現挺撥的臀部。好象GAY們和自己反對的陽剛文化越靠越攏了。

 

其實,直男和GAY們的外表上的互相嘲笑,其實骨子裡早就互相迷戀。在《東宮西宮》中有經典的描述:當妖嬈的阿蘭和陽剛的小史本來是外表上的敵人時,但在不斷接觸的過程中,彼此卻深深迷戀上了對方——阿蘭愛小史的陽剛,小史愛阿蘭的嫵媚與溫柔。

 

所以,GAY們反對直男的陽剛文化,並不是反對那種健康、性感、清新、自然等,而是反對粗野、男權、冷冽、邋遢等。而直男們反對GAY們的女性文化,並不是反對那種溫柔、風情、美麗、藝術與夢幻等,而是反對做作、矯飾、病態、萎靡等。拋開這些外表的浮雲,他們並不是性感敵人,而是親密愛人。

 

其實人類的愛,早就不應該有同性愛和異性愛之分,只有真愛和假愛之分,有愛美好與愛不美好之分。屬於前者,人們都要努力祝福。

 

直男和GAY:互相嘲笑,又互相迷戀

 

心理學與生活:何為第三性?

 

西蒙·波伏娃《第二性》一書被譽為女權主義「教科書」,對於當代女性主義而言則是「舊約」,它基於社會大解放運動的歷史背景,共產主義革命和民主平權思潮激發女性意識覺醒。

 

正是這種精神基因使得女權主義具有鮮明的反叛性和顛覆性,這股強大的女性思潮觸動了上個世紀60年代的「大動盪」;最極端的女權主義走向了性別隔絕的獨身生活以及極度放縱的性解放,以此抗拒父權的專橫霸道和現實生活中的性別歧視。

 

很顯然,女性被壓迫、被歧視是歷史事實,但作為最受壓迫社會階級則不是性別身份化的女人,文明社會以及歷史大結構中,遭受壓迫還有男人在內,他們是名副其實的「第三性」,從封建奴隸到國家閹人,權力意志下最濃烈氣味是睪丸與硝煙,這是父權主義所必將付出社會代價,他們在「第一性」與「第三性」的歷史極端和殘酷現實中更替「身份」。

 

對此,早期女權主義先驅和理論 家基本是視而不見,完全被歷史性別情緒所淹沒,並釋放出反男性主義的顛覆性路線。這便註定了它最終不得人心的結局,喪失達成社會和解與普遍共識的必要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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