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古代的精神病院是怎麼運作的~
真的可以說超級恐怖啊啊啊啊!
1.這是1892年一名罹患厭食症的女孩的照片。當時普遍認為只有少女才會得到厭食症。
2.在過去,醫生認為羞羞會導致精神失常。為了製止羞羞行為,他們發明瞭下面這種男性貞操裝置。
3.這是1870年代密執安州卡拉馬祖一家精神病院的照片。
4.過去精神病院會將病患綁在床上,強行實施電擊療法。
5.這是1945年費城州立醫院(Philadelphia State Hospital)一名精神病患的手腕被固定在床上的照片。
6.在1940年代,紐約的朝聖州立醫院(Pilgrim State Hospital)精神病患需要穿著束縛衣,讓他們無法逃走。
7.在1800年代,醫生會將精神病患的腦組織做成蠟塊。
8.過去的醫生為了切斷大腦前額葉,會將冰錐戳進病患眼睛,貫穿大腦,而手術後病人會變得像行屍走肉一樣。
9.發瘋的病人需要戴上這樣的面具。
10.攝影師喬治·喬治奧(George Georgiou)1992到2002年在塞爾維亞精神病院工作時,拍下了這張駭人的照片。
11.這是過去精神病院用來約束病患活動的儀器。
12.在1920年代,醫生會使用透熱療法,也就是利用高頻的電磁波穿透到組織的深部。不過他們不久後就發現這項療法十分危險,因而不再使用。
13.在1960年代,西班牙的一家精神病院會用這種設備懲罰小孩。
精神病患者和康復者常被人以「癡線」、「Psy」的字眼來形容,在未被了解時已被人定形為「有問題」、「自己攞嚟衰」和「醫唔好」的病人,相比起身體其他部分有疾病的人,精神病患者得到同情及接納相對偏低,有時他們因人格和精神上的缺陷而行為怪異,叫人人寧願避之則吉,因此他們得到的憐憫和幫助更少了。
這兩期的通訊會探討有關對於精神病患者的護理以及在當中的醫療倫理實踐,讓作為護理人員的我們能促進這些病人的安康,也維護他們的人權和尊嚴。因為我們知道神不只愛「健康」的人,也愛有缺陷的人,有缺陷的人在主裡變得完全。
介紹|
於1975年有一部非常有名的電影——由傑克.尼科爾森飾演主角的《飛越瘋人院》,當時奪得了奧斯卡五項大獎。在戲劇裡,傑克因裝瘋而被送進精神病院,他看不慣醫院管理病人的方法,於是嘗試用自己的一套方法,帶領他們活出自我。可是,在權力的競爭下,傑克慘遭毒手,最後更變成了白癡。在當時的社會中,可能真的有不少精神病人被人用不人道的手法對待,要在此等的情況下講醫療倫理更是困難。時至今日,人權和病人權益逐漸抬頭,不少人願意為精神病人這類弱勢社群發聲和做事。今次的訪問就是要讓我們進一步了解精神病人的照顧情況,和如何在護理上實行醫療道德。
訪問內容|
問: 請簡單地介紹自己。
答: 我在1990年入讀精神科的登記護士。那時選擇精神科,主要是因為有職位空缺,自己亦對心理學有點興趣,而且醫院提供宿舍,十分方便,所以就申請了。取錄後,我開始在青山醫院讀書,在1994年正式入職。
問:請你介紹一下你現在的工作。
答:我現於一所精神科老人院工作,職務可說得上是「一腳踢」,派藥、安排病人看醫生、寫病歷就不在話下,日常普通的行政工作例如安排維修、出更期還有面試招聘、寫員工的工作評估表也是我的工作一部分。我負責的那一層樓有72個病人,每更平均有1.5個登記護士和1至2個護理員上班。
問:請問你那72個病人的活動能力是如何的呢?? 照顧他們跟照顧一般的老人有什麼分別?他們通常有什麼精神問題?
答:他們大多數都有活動能力,可以走動。不過始終是長者,身體狀態只會越來越差,例如會由自己走路變成坐輪椅代步,我們都要招聘額外的人手。
照顧他們特別要注意他們的精神狀況,雖然大多是穩定的,不過間中會有一兩個情緒比較易波動。他們的診斷通常是精神分裂、抑鬱、雙極人格失常等。照顧雙極人格失常的病人比較有難度,因為在不同的情境,例如中秋晚會,都可能剌激到他們的情緒,他們就會很激動,甚至影響到其他院友,不時會釀成衝突,初則口角,繼而動武。
老人院的設計有別於醫院,一方面我們有很多不同的活動,變相給了他們不同的剌激。二來當他們情緒失控時,我們不會有一間獨立房給他們,也不會有額外的人手去安撫,極其量只會叫他在大廳中的一個角落坐下和冷靜,但他們也可能反問為何去的是他,不是別人。至於人手方面,只有護士曾接受精神科訓練,而且護士數目少,其他職員見到病人有情緒,可能會避開,因此需要更多護理的時間和心力了。
我們試過有一個病人不肯去沖涼,有員工被抓掉了眼鏡,加重了他的心理壓力。我們除了要照護病人的心理,也要處理員工的狀況。
問:在你的工作中,特別是在精神科或院舍的角度,會遇上很多倫理問題嗎?
答:說多不算多,說少不算少吧!例如在精神科的層面,我們或多或少要用上約束的工具。
很多年長的病人行動不便,會因他們有精神問題產生不同的妄念,例如覺得有人弄他的腳而做成,又有些人會深信自己有能力行動就四圍走,存在一定的跌倒危機。另外,精神科病人的動力多數偏低,尤其是精神分裂的病人,就只會坐下來,你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他們便很少或不懂去講自己的需要,一旦他們開始被約束,很容易就會繼續被約束下去。而且,精神病人通常缺乏家人照料和探望,這樣就更少人替他們提出需要,以致容易出現疏忽。當然,我們會做最基本的工作,如每兩個小時鬆開約束工具一次,及每半年叫醫生評估病人,可是,不少的病人因長期接受約束,雙腳萎縮了,活動能力也自然下降。
另一個問題是關於使用鎮定劑。其實病人情緒激動,若然我們能即時安撫及安排他到一個清靜的環境安頓,就可以平伏他。可是,由於人手和空間不足,我們唯有送病人到醫院,很多時他們會被注射鎮定劑,然而,此等藥物有不少副作用,例如令病人發呆。這其實都是可避免的。
在院舍的角度來說,我們都很容易遇到誠實或公義等試探。例如早一陣子是流感高峰期,中心要求每間院舍報告發燒的人數,在流感數字達到某限度時就要上報。若是上報了,院舍的名字就會被傳媒公開,我們也要承受一些壓力。於是有同業為了保持院舍的流感數字在某適當的水平,就各出其謀,例如替發燒的病人洗澡,讓他的體溫降至正常,以至不用報告太多的發燒數字。
問:你是一位基督徒,你認為信仰如何幫助你面對倫理問題?
答:我在上班前一晚都會禱告,交託自己的煩惱和壓力。困難是因為在老人院有太多不同的人,例如有保健員、社工、老闆等,大家的背景、立場、想法和做法都不同。要取平衡,做決定有時是很為難的。每一次做決定都要有信心自己會做得對,處理得好,也要知道別人未必認同自己的決定。面對精神病人要試不同的方法,例如不理會他、大聲地喝他、很溫柔的對他說。不同的方法,對於不同的人,在不同時間,配合得好是一藝術。我的祈禱就是會為同事、病人和自己求平安,即使若有特別的事發生時,我也求神給自己有智慧去處理。
另外,除了禱告,信仰也教導我不少行事為人的原則。在工作的地方,我會身體力行多一些。例如,若情況許可,我會帶病人去多走一些路,以致可保持他們的活動能力,從而也期望能影響身邊人如此服侍。
結語|
在三四十年前,人們對精神病的認識不多,當時,社會也很少會講及人權或醫療道德,但是《飛越瘋人院》一劇仍然橫掃一系列的獎項。除了電影、角色拍得好之外,背後的理念故事都使人動容。今日,知識和物質都豐富了,我們的道德標準卻是否停滯不前呢?弱勢人士在我們的眼中究竟有什麼價值呢?學習了不少醫療倫理的理念過後,我們又是否可以實踐於鄰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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