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屍」上鋪睡了一個星期
我在「女屍」上鋪睡了一個星期,直到我在床下摸到她手的那天, 才知道令我惡夢連連的真相……!!
這個故事是根據多年前一件真實的案子改編,當時新聞上也報道過,也許你們知道這些事。廢話不多說,故事開始。
別人都叫我阿峰,初中畢業,沒什麼穩定工作,前陣子在電子廠上班,管吃管住,後來因為和主管鬧矛盾我打了他,於是被開除了,到現在工資也沒發。身上就不到五千塊錢,在這個城市混下去不容易,在找到一份穩定工作之前,我需要先有個地方落腳住下了,起碼不能像乞丐一樣露宿街頭不是。本來我計劃找個月租三百左右的單間,可是一個哥們的電話讓我覺得自己還挺幸運。
阿彪是我初中同學是我的好朋友,也在城裡混,就在我找房子這兩天,他突然和我說讓我去他那裡住,他說他交了半年的房租不能退,他新找的工作離這裡太遠而且管住,他和我說讓我免費去他那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讓給我這個朋友。我也是長了狗眼,認了他這個好朋友。
見了面以後,阿彪說:「房租已經交了半年的了,你安心住下吧,水電什麼的都不用管,我會給你付水電費。」我聽到這裡堅決說:「這怎麼行,白住已經可以了,怎麼還讓你付水電費,水電我自己來可以的。」阿彪說:「你聽我說完,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要一天24小時開著空調,水電我來付,如果你同意就住,不同意就別住了。」我問他:「為啥?雖然現在是夏天,全天開著也不至於吧。」阿彪說:「我就這一個要求,別的你也別多問,同意不同意就一句話!」我想做人何必太較真,況且這麼好的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一口答應了阿彪的要求。
阿彪租的是一室一廳的房子,還不錯。第二天我就搬進了阿彪租的房子,進門前看見鄰居一位大嬸,她看見我搬過來隨口說了一句:「以前住的小兩口搬走了?」我猶豫了一下回到:「您是說阿彪吧,他暫時不住這裡了,我是他朋友我替他住一陣子。」我心想:阿彪以前肯定是沒少帶著妞回來過夜,要不怎麼會被人家以為是兩口子住呢。
進門之後,我發現房間挺乾淨的,空調也在開著。我按照阿彪的約定,一直開著空調沒關過,真不知道他到底搞什麼鬼,空調開到最冷,而且一直開著,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也挺冷的。感覺自己真奢侈,收拾完以後,我給阿彪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住進來了,阿彪也沒多說,囑咐我一定開著空調,然後就掛了,聽著那邊的聲音好像是在網吧里亂鬨哄的吵鬧聲。
兩天後我在某超市倉庫找了一份搬運工的活,挺累的,白天熱的累的一身汗,晚上回來後,就想一下子進了冰箱的保鮮層,那感覺挺爽的,後背上都冒涼氣。大約過了一個星期,一天晚上,我看沒什麼好電視,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玩的時間長了,手有點麻了,一不小心手機順著床縫掉下去了。哎呦我去,直接伸手還夠不到,無奈我只得去推床了,這張大雙人床還真沉,我費挺大的力氣才推開一條能伸進手臂的縫,我趴在地上和狗一樣喘著氣,使勁的勾著手機,沒辦法,實在看不到,只能胡亂的摸。本以為全是灰土,可是縮回手後發現胳膊上沒什麼灰塵還挺乾淨,於是我膝蓋墊著拖鞋,更加肆無忌憚的往裡摸。摸著摸著我摸到了我的手機,正當我要縮回來的時候,感覺有摸到一個軟乎乎冰冰涼的東西,感覺上和肉差不多,我在摸摸立刻頭皮一陣發炸,我摸到了無根手指,那玩意肯定是一隻手!
我攥著手機飛快的縮回了手,胳膊上的皮都蹭破了一塊,此刻哪裡還顧得上疼,我就感覺如芒在背,屋子裡的冷氣依然開著,但因為太刺激了我頭上嘩嘩的留著冷汗。我站在原地不敢動,鎮靜下來我想:床底下極有可能是一個死人!我應該報警!我拿出手機剛要撥打,赫然發現手機上已經按了報警電話,就差撥出去了!我心裡狂跳,這難道是床下死人讓我給他報警?
我報警後沒多久警察就趕過來了,床被抬起來,裡面竟然是一具穿著內衣的女屍,女屍略顯臃腫,不知道是因為本來就胖,還是腐敗出現了巨人觀的情況,想到自己竟然和女屍上下鋪睡了一個星期,我自己都想哭了!
去了派出所錄完口供後,警察認為阿彪有重大作案嫌疑。結果沒出半天就在一個網吧將阿彪抓住了,據說他當時還在打遊戲。
原來幾個月前阿彪和新交的女朋友阿麗同居,在我住進那所房子裡的前幾天的一個晚上,他們二人因為小摩擦打了起來,阿彪不小心掐死了阿麗,然後將屍體藏到床下。阿彪知道死人就在床下自然是不敢住了,剛好我在找房子,為了不讓人懷疑他們突然離開,阿彪就好心的讓我去他那裡住,可是大夏天的屍體時間長了肯定會有味,為了多拖延幾天,阿彪就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全天開著空調。而他自己這幾天都在網吧里度過,他有想過逃跑去外地,也有想過自首,不過他想的太久了,以至於現在已經被抓住了。
打那以後,我再租房子,一定會先檢查床底下是否乾淨,而且隔三天兩天,我就會搬開床打掃一下,我心裡總覺得有個死人睡在我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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