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生病「我偷偷去醫院照顧」!回家後「看到門口擺著行李箱」我瞬間淚流雨下
我叫張梅,今年四十歲,離婚兩年多了。每每提到我的前夫李建,我總是忍不住嘆氣。這輩子,我們的緣分或許從一開始就帶著幾分糾結。
我和李建結婚十三年,日子平淡,但過得也算安穩。他話不多,是個老實本分的男人。可結婚時間長了,柴米油鹽的瑣碎侵佔了生活,再加上他家人那邊總喜歡插手我們的事情,矛盾漸漸多了起來。後來我們吵得厲害,我一氣之下提出了離婚。
離婚時,他幾乎沒爭什麼,把房子留給了我,還主動把女兒的撫養權給了我。那時,我只想著逃離婚姻的束縛,對他的體諒並沒有太多感激。我們約好,以後他按時支付撫養費,女兒可以隨時見他,除此之外,互不干涉。
離婚後的日子,說不清是輕鬆還是空落。我帶著女兒過日子,偶爾工作忙不過來,也會讓她去找李建。每次她回來,總會告訴我:「媽媽,爸爸一個人住,家裡亂得不行。」聽著這些話,我心裡會有些難受,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就把那些情緒壓下去了。
轉眼兩年過去,這樣的生活早讓我習慣了。直到前不久,我接到了李建的朋友老趙的電話。
(圖為示意圖/Pinterest)
「張梅,李建住院了,你知道嗎?」電話那頭,老趙聲音急切,「他突發闌尾炎,又查出了點別的問題,醫生說得住院觀察。」
我一下子愣住了。李建住院了?可他為什麼沒告訴我?電話裡,老趙嘆了口氣:「他這人死要面子,不想麻煩你。可我看他一個人挺可憐,想著還是告訴你一聲。」
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發呆好一會。腦海裡浮現出以前的點點滴滴,李建的樣子一幕幕在眼前晃過。離婚後,我們幾乎不聯繫,唯一的交集就是女兒。但無論如何,他畢竟是我曾經的丈夫,是我女兒的父親。想到他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第二天,我跟公司請了假,對家裡撒了個謊,說要出差幾天,把女兒託付給了我媽。然後,我提著一個小包,直接去了醫院。
病房裡,李建半靠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他看見我,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皺眉問:「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住院了,順路過來看看。」我故作輕鬆地答道。
他沒再多問,只是低聲說了句「謝謝」。接下來的幾天,我白天陪他挂號、做檢查,幫他買飯送水;晚上在醫院的陪護椅上湊合著睡一覺。李建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感激。有幾次,我看到他望著我,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沒開口。
(圖為示意圖/Pinterest)
住院的這幾天,我漸漸發現了很多細節。比如,他身上穿的衣服,明顯是幾年前的款式,袖口都有些磨損;手機螢幕上布滿了裂痕,卻捨不得換新的;連住院用的床單,都是醫院最便宜的標配。離婚後,他的日子過得並不好。
出院那天,他堅持說自己能回家,不讓我送。我沒勉強,只是幫他辦好了出院手續,又叮囑他按時吃藥。走之前,我悄悄在他桌子上放了一個信封,裡面裝了1萬,沒留下名字。對我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但對他或許能解點燃眉之急。
從醫院回到家已經是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上了樓,卻在門口愣住了——門邊放著一個行李箱,上面壓著一張紙條。
(圖為示意圖/Pinterest)
我拿起紙條,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媽,您去看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了。別瞞我,我已經長大了。這幾天,我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想去陪爸爸住一段時間。他一個人太孤單了。您放心,我會經常回來,也會好好照顧他。——婷婷」
看著這短短的幾行字,我的眼淚瞬間決堤。原來,女兒什麼都知道。原來,她比我想像中更懂事,更善良。
我蹲在門口,抱著紙條和行李箱,泣不成聲。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完全割捨掉和李建的那份情感。儘管我們已經不再是夫妻,但那十三年的感情,那些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已經深深烙在了我的生命裡。
後來,婷婷真的住到了李建那邊。她每次回來,總是興高采烈地跟我講爸爸的新變化:他學會了做飯,會去菜市場挑新鮮的菜,甚至開始鍛煉身體,還買了個啞鈴練手臂。每次聽她說這些,我的心裡就會泛起一陣酸澀的欣慰。
也許,我們的婚姻已經無法挽回,但那些共同的記憶和感情,早已成了彼此生命的一部分。我們不再是夫妻,卻依然是親人,這種關係,比愛情更深刻,也更長久。
門口的行李箱提醒了我——有些愛,不需要轟轟烈烈,不需要聲嘶力竭,它可以是一次無聲的照顧,可以是一張手寫的紙條,也可以是一份平靜的牽挂。這樣的愛,雖然早已改變了模樣,卻依然存在,依然溫暖人心。
(圖為示意圖/Pinterest)
來源:網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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