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來自網絡
陰沉的月色照耀在偌大的操場上,顯得格外的詭異,因為學校在農村占地面積很廣,現在是晚自修還沒有下課,沒有一人在操場上走動,在月色的照耀下有點死氣沉沉的。
鈴鈴鈴……下晚自修了!嘿,鐘聲就是命令。
我叫斌子,今年14歲,上初一下冊,不出特殊情況今晚又是大戰三百回合,不到兩分鐘,黑猴跟土匪就跑來我這了,我們三個會心一笑,嘿嘿。
因為下自修大多數都回宿舍了,沒有人在外逗留,除了幾對亡命鴛鴦,我們三個爬上女生廁所再翻過圍牆順著電線桿滑下去,過了那副牆後面全部是果樹,不過這些果樹長出的果子常年沒有人敢摘來吃,因為翻過牆以後就是學校的後山,後山全部是墳墓,屬於亂葬崗一類,我們都叫做「死佬嶺」從小就聽說這些果子是留給死人吃的,所以這裡結的果子常年沒有人敢摘來吃。
我們走著走著土匪說:「黑猴,今晚跟你對狙,誰輸了今晚就自己回去,敢不敢?」他們兩個每次出來都打賭對狙,不是跑腿就是自己回去,說著說著我們順著臭水溝走過棺材蓋,因為是亂葬崗,棺材板棺材蓋隨處可見,臭水溝里全是爛的棺材,他們說得我覺得沒意思,因為他們說打賭都不是說到做到的,土匪也爽快答應了,見土匪這麼爽快黑猴把他那五塊錢的紅梅沒人分一根,「哎呀,打火機放書桌里了,你們有沒有」我兩同時搖頭。
突然前面有點火星的光亮,當我們走近發現原來這個是人家剛剛葬的死人墳墓,蠟燭還亮著,黑猴看到嘿嘿一笑:「天堂人士,有怪莫怪,借火一用,」說著點了煙拜三拜就走了,我菸癮不大,看見黑猴這樣用死人的蠟燭點菸我也有點發怵了,土匪借過菸頭點了,又替菸頭給我,我說不抽,頓時一陣陰風吹來,把蠟燭都吹滅了,把我們三個嚇得魂都出來似得就趕緊走,快到網吧時,我們三個打戰隊賽,不知怎麼回事,打到凌晨兩點時,黑猴說老是覺得呼吸困難,接著臉色一片蒼白,土匪玩得興起喊道:「黑猴,上啊,他們在A區,裝炸彈了,還愣著幹嘛!!」
突然看見黑猴臉色蒼白,我們趕緊扶著黑猴回去。走著走著快到死佬嶺哪裡黑猴臉色越發蒼白,隱隱聽到前面有淒涼的哭聲,我的心跳頓時加快心裡暗道:「遭了,三更出山,」出山是指有死人被抬來這裡埋了,很多家屬親戚來送葬,我趕緊對土匪說:「土匪,趕緊往回走,不能跟出山的人碰上。」遇到這些事情別提有多晦氣了,加上當時年紀小遇到這些事情還是非常害怕的,兩人趕緊扶著黑猴往回跑,突然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走不動了,像被人拉住一樣。只能內心充滿恐懼的站在路邊,看著送葬隊伍離我們還不到五十米。恐懼感越來越強,幾乎到了崩潰邊緣,那送葬隊伍緩緩的從我們身邊經過,隊伍前頭的那個道士撒的黃符飄在我們身上,看著那個遺像是個老頭。土匪差點尖叫起來,我趕緊捂住他,遺像上的老頭雙眼好像有兩行血淚流下來。我們仿佛就是透明的,送葬的隊伍根本不看我們直接走了。
快到臭水溝哪裡就是我們拿蠟燭點菸的地方,記得蠟燭全部被鳳吹滅了,過了這麼久香都應該燒沒了,怎麼現在蠟燭被點燃了,香還在燒,我忍住內心的恐懼,三人偷偷爬回學校。黑猴不知不覺已經睡過去了。看他臉色還有點蒼白,當時的情況讓我跟土匪精神上跟體力上出現嚴重透支。一回來就睡著了,也不怎麼注意。
等第二天起來時,已是下午,聽土匪說早上黑猴臉色變青。嘴唇發紫被家裡人接回去了,我打算這周回去要問問李婆婆看看,李婆婆是村裡唯一會做法事的人。
作者寄語:恐怖小說處女作,請大家多多包含。
自從昨晚的事情發生之後,我跟土匪就很老實呆在學校,一周時間,轉眼即過,又是周末,星期六晚上,我去問候李婆婆。放了1塊錢在她家神位哪裡做功德叫道:「李婆婆,李婆婆,我是斌子,」
李婆婆從神位後面走出來,手腕戴著一個玉鐲,品質應該屬於上等貨,色澤光潤,應該有不少歲月了。只見她拿著一個三角形形狀的護身符符紙給我說:「斌子啊,是不是遇見有人三更出山了?」我又驚又怕道:「是啊,李婆婆,你怎麼知道的?」李婆婆不說,拿著那些我看不懂的書看了一會沉默道:「斌子啊,這周你去學校千萬不能再出來了,張豪(黑猴)已經死了,唉,要怪就怪他拿死人的蠟燭點菸啊,要是再出來下一個就是你或者李大匪了(土匪),我給兩張銅錢辟邪符你,一張給李大匪,一張你自己拿著,記著裡面的銅錢不能拿掉,過了這周才能脫」李婆婆說完拿著兩張三角形狀的符紙給我,裡面放有一個銅錢,我連忙謝過李婆婆又放了一塊錢在功德箱就回家了。
星期天下午四點,土匪來我家找我去學校,吃了兩碗稀飯跟點鹹菜我就跟土匪出發學校,邊走邊聊土匪說:「斌子,你不覺得有點蹊蹺嗎?那天我們看見的送葬隊伍怎麼他們看不見我們啊?」我趕緊捂住土匪的嘴小聲呵道:「你小子,差點被你害死了,你知不道黑猴已經死了!我聽村裡的老人說過,那晚咱們遇得可不是人出山,而是鬼出山。」土匪嚇得臉都蒼白了我繼續說道,:「要不是那晚我捂住你咱倆早就見閻王了」土匪心裡有些害怕的說:「那黑猴死了會不會回來害咱們啊?他自己在那邊沒伴。」我有點傷感的說:「不會的,咱們三個玩這麼好,保佑我們差不多,找個時間去看看這猴子,多買兩包五塊錢的紅梅,這猴子就好這口」,到了學校我們兩也不想出去玩,在宿舍抽了一晚的煙,看著黑猴的床位已經被收拾一空了,感覺生活上老是少了點什麼。
忽然土匪顫抖的說:「斌,斌子…你看那是不是黑猴回來了」我轉身望向窗口還真的是黑猴,我剛想問黑猴,你咋死的,黑猴就不見了,事情肯定有蹊蹺,我說:「土匪,今晚咱們出去,我給你一張辟邪符,是李婆婆給我的,你一定要帶在身上,我們出去看看那晚拿蠟燭點菸的墳墓,要是我們看到那蠟燭現在還燃,我們那天晚上就是看見鬼出山了,要是沒有蠟燭跟香火在哪,這其中肯定有蹊蹺,」好像有了這張辟邪符土匪膽子也沒有這麼小,我們等宿舍管理員檢查過後偷偷摸摸的走到女廁所門口,爬牆女廁所再翻牆順著電線桿滑下去,一下來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心裡奇怪怎麼今晚風這麼大,吹得有點冷了。我跟土匪走出果樹園再從棺材蓋走過臭水溝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就聽到前面有人哭,哭得很淒涼,一大波送葬隊伍,因為有了辟邪符,心裡想著怎麼又有人出山。克制著內心的恐懼向前看,怎麼這麼熟悉,越來越近了,看到那遺像,腦袋猶如晴天霹靂,這不是那老頭嗎,雙眼還有兩行血痕,隊伍前頭的道士撒得黃紙飄在我跟土匪的身上,土匪突然尖叫道:「斌子你看前面還有一隊送葬隊伍。」送葬隊伍越走越近,借著蠟燭微弱的光亮看清遺像時,土匪已經被嚇暈了,我心裡充滿著恐懼與無助,土匪的遺像!然後又有一波送葬隊伍來,越走越近,看到遺像,心裡已經崩潰,這是我。
第二天我醒來後,李婆婆跟我父母在我旁邊,還有土匪的父母,我旁邊睡著土匪,土匪也悠悠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斌子,咱們昨晚不是?」我爹不掙氣道:「哼,兩個小兔崽子,要不是李婆婆你們倆就被帶走了,碰到鬼出山也不說,還被恐懼迷惑了心神,幸好有李婆婆給你們的符紙,不然現在你倆吃蠟燭了。」原來那天是我媽老是覺得心裡不安有什麼事將要發生,就去找李婆婆做了下法事算了一掛,誰知道已經晚了,我們已經被嚇暈了,真是應了一句話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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