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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5日 星期日

中國最後的貴族!富家女「丈夫出軌家產被抄光」從不抱怨 負債累累淪為貧戶「優雅穿旗袍刷馬桶」從不後悔

中國最後的貴族!富家女「丈夫出軌家產被抄光」從不抱怨 負債累累淪為貧戶「優雅穿旗袍刷馬桶」從不後悔真正的貴族未必有高貴的血統,富可敵國的產業,但無論遭 ...




中國最後的貴族!富家女「丈夫出軌家產被抄光」從不抱怨 負債累累淪為貧戶「優雅穿旗袍刷馬桶」從不後悔

真正的貴族未必有高貴的血統,富可敵國的產業,但無論遭遇何等苦難,他們都能堅強的生活下去,活出最精采的人生!民國時期就有這樣一位奇女子,出生在富貴家庭的她,日後卻被時代牽連而淪為背負巨額債務的貧戶,但她從不向命運低頭,也不抱怨,她就是上海灘的金枝玉葉郭婉瑩...

郭婉瑩原名戴西(Daisy),1909年生於澳大利亞悉尼,這是富商郭標的第7個孩子,在女孩子中排名第4,也叫郭四小姐。

她在澳大利亞度過了快樂的童年,穿精緻的白色蕾絲裙子,上當地最好的學校,住在有白色百葉窗的大別墅裡。

戴西家悉尼住的房子



6歲這年,父親應孫中山邀請回國發展資本經濟,創辦中國第一家西式百貨公司——永安百貨。

戴西在上海最初的家,是一座能住37戶人家的花園洋房,生活之優渥不言而喻。

她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充滿好奇,第一次在上海見到了雪,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皮膚的國人,戴西的英語說得很溜,但身處中文環境,開始為自己蹩腳的漢語而苦惱。

直到父親把她送進當時上海最好的貴族學校——中西女塾,宋氏三姐妹、張愛玲等都曾在這裡就讀。

入學前,她給自己取了中文名,因為當時作家謝婉瑩(冰心)正走紅,好朋友建議她也叫婉瑩,於是戴西就有了郭婉瑩這個名字。

在這所中西結合的學校裡,戴西不僅學會了音樂、科學,閱讀圖書館裡的英文書報,培養終生對體育運動的愛好,並養成了樂觀面對生活的信念。

除了學業,其他日常的為人處世,也都有明確的規定。

比如,要求所有學生在校不得佩戴首飾,自己的床鋪、起居用品必須收拾得一絲不苟,如果要在走廊上交談,必須站在一側,不能妨礙他人行走…

中西女塾並沒什麼高大上的校訓,而是簡單又樸素的六個字:成長、愛人、生活。

但這卻道出了人生最可貴的內容,如何成長為一個心智健全的人,培養從容優雅的舉止和心態。

終其一生,戴西都永遠保持著那份優雅姿態,即便後來遭到批鬥,也沒有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從這裡走出去的女孩,一般會面臨兩種選擇,一個是嫁做人婦,做豪門的少奶奶;另一個是到美國留學,不斷拓寬眼界。

作為大戶人家的戴西,她很想繼續上學,可父親不同意,給她訂了一門親事。

經過幾年的西式教育,她已成為了一個有主見、有追求的名媛淑女。

未婚夫來見她,送給戴西一雙絲襪,並表示:「這襪子真結實,穿一年都不壞。」



不想戴西深感失望,她期待與一個有趣的靈魂共度此生,而不是這個整天只會說絲襪結不結實的男人,太無趣了。

她執意解除婚約,但氣急敗壞的未婚夫嚥不下這口氣,拿著武器找到郭家,逼迫戴西嫁給他,只聽她冷靜地說:「你不對我下手,我不願意和你結婚,你要是下手了,我也不會和你結婚,因為我再也不能和你結婚了。」

聽了這句話,對方一度想不開,戴西繼續說道:「現在你好好地回家去,只是不和我這樣一個人結婚,要是人沒了了就永遠不能結婚,連整個生活都沒有了。」

未婚夫聽從了她的勸誡,灰頭土臉地回家了。

解除婚約後,戴西繼續追求新的生活,她獨自去了北平,考上了燕京大學,念了她喜歡的心理學。

也在這裡遇到了後來的丈夫吳毓驤,他出身於書香門第之家,奶奶是林則徐的女兒。

19歲就考上庚子賠款公費留學生,在清華的留美預備部讀書,後來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回國後在清華大學任教,但沒過多久便因工作清苦而辭職,到一家外企做行政人員。

家裡也曾安排過一位富家小姐,但他拒絕了這個拿著錢只會買胭脂水粉的女人,同戴西走到了一起。

說起來,他們還真是一路人,對於感情都有著超越塵俗的洒脫,婚姻並不局限於飲食男女,更在意精神方面的交流。



然而新婚沒多久,戴西的婚姻並出現了危機。風流倜儻的丈夫竟然愛上了一個寡婦,對方還是她的故友。

一晚,戴西由姐夫陪同,親自到寡婦家裡,剋制地對情敵說:「我來找我丈夫,叫他跟我回家。」

回到家後,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她照樣給他做早餐,一如既往地過日子,從此丈夫再也沒見過那個寡婦。

有人說,戴西能夠選擇原諒丈夫,她骨子裡還是個傳統女人。

其實是她活得很通透,明白婚姻和戀愛是兩回事,即便離婚再嫁也保不定對方喜新厭舊,所以要麼一刀兩斷,要麼放過自己。

正如那句話說的,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會有200次離婚的念頭,50次放掉對方的想法。

不過這個男人似乎很不成熟,在戴西生二胎時出現難產,花了兩天才生下女兒,但丈夫還是跑到俱樂部打牌,將她們的安危置之度外。

想必她也心寒,戴西開始有意識地獨立起來,走出去與朋友合夥開了一家服裝店,專門設計晚禮服,她很享受這種充實的感覺。

不久,戰火就燒到了上海,丈夫吳毓驤失業,她的服裝店也不賺錢。

一家沒有了收入來源,有時甚至連房租都交不起,戴西不得不帶著家人回娘家住。

抗戰勝利後,戴西一家人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

吳毓驤開了一家公司,與德國人做起了醫療器械生意,為了支持丈夫的事業,戴西當起了他的英文秘書。

後來生意越做越大,近40歲的戴西重新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

1949年前夕,郭家大部分人移居到了美國,只有戴西和丈夫沒有走。



剛剛盼來和平歲月,他們都覺得只要自己好好努力,在沒有戰爭和黑社會敲詐的社會裡,一定會大有前途,戴西夫婦豪情萬丈地投入了自己的生意裡。

但很快,一場颶風粉碎了他們美好的願望。

1957年,時代變了吳毓驤因和外國人做生意而身陷囹圄。

戴西作為大資本家的女兒,也被當地政府下放到農場,挖魚塘、挑河泥,雙手雙肩滿是傷…

1961年,吳毓驤因病離去。她帶著兒子見丈夫最後一面,沒有哭泣,只是把手絹蓋在丈夫的臉上,整個下午神情哀傷。

幾天後,她趴在在丈夫的骨灰盒上,哭著說了一聲:「活得長短沒有什麼,只是浪費了你三年的生命啊!」

人走了,帳卻未清。

當地政府判決吳毓驤償還14萬元人民幣(約新台幣62萬)債款,這筆債自然落到了戴西的頭上,當時北京看一場電影才一毛錢人民幣,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家裡的房子和首飾被充公,她只好帶著孩子搬到一間不足2坪的小屋住,沒有原來的洗手間間那麼大,還破了屋頂,沒有暖氣。

冬天早晨醒來,臉上總是結著厚厚的一層霜,但戴西卻說:「晴天的時候,陽光會從破洞裡照下來,好美。」

可即便生活已經艱苦至此了,她還是保持著高貴的本心,世間能打敗她的,好像也只有她自己。

沒有烤箱,她就用鐵絲烤土司;沒有蒸鍋,她就用鋁飯盒蒸蛋糕;沒有茶具,她就用搪瓷缸子,每天煮下午茶;再也買不起德國名犬,她就給兒子買一隻小雞仔,叮囑他要好好養著;甚至她去刷馬桶時,依然穿著優雅的旗袍…

別人不理解,戴西平靜地說:「因為這才是人的樣子。」

不久之後,一場更大的浩劫來了,她幾乎天天被批鬥,但依然揚起高傲的下巴,保持著自尊和優雅。

從前待著幾百萬鑽戒的她,過著一個月只有6元人民幣伙食費的生活,仍能津津有味地吃8分錢人民幣的陽春麵。

「它那麼香,那些綠色的小蔥漂浮在清湯上,熱乎乎的一大碗,我總是全部吃完了。」

在她看來,只要活著就沒有過不去的坎,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



瘋狂的年代漸漸遠去,已經68歲的戴西被請到上海硅酸鹽研究所,教所裡的專業人員學英語。

後來,她拍了一張照片說:「如果走了,我願意用這張照片做遺像,它證明了我在工作。」

回望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有人問她當初為何不離開上海,戴西堅定地說:「要不是我留在上海,有的只是和去美國的家人一樣,過完一個郭家小姐的生活。那樣我就不會知道,可以什麼也不怕,還能對付所有別人不能想像的事。」



命運不曾對她和顏悅色,但她也沒有輕易放過命運,永不低頭,絕不認輸。

到了晚年,戴西對曾經的苦難隻字未提,在她看來這就是人生的修鍊。

美國前總統甘迺迪遺孀賈桂琳問她勞改情況,她只是淡淡地表示:「勞動有利於保持體形,不在那時急劇發胖。」

相比那些經歷了一點點挫折,就不斷抱怨生活的不公和命運的苛責,戴西實在太值得我們學習了。

這世上最難的就是感同身受,即便你把所有的傷口重新撕裂給人看,別人也只是拋來一句不痛不癢的客套話,根本於事無補。

對於苦難,我們需要的是放下,對於堅韌,也並不值得炫耀。

對於過往不幸,戴西選擇放下,也是放過自己,內心安寧而祥和。

1998年,生命在她90歲時畫上完美的句號,毫無牽掛地離開,在夢中就睡過去了。

留下一份遺書,讓把身軀捐贈給上海紅十字會,不求任何回報。

有人給她寫了一幅輓聯:有忍有仁,大家閨秀猶在;花開花落,金枝玉葉不敗。

戴西的一生,不戚戚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

生於亂世,長在富貴之家,她並沒大小姐身上的毛病,一生堅持自己的信仰,明確所追求的人生,不因失意而頹唐,不為逆境而悲傷。

她活得像一粒珍珠,經歷砂礫的千錘百鍊,最終綻放出華麗而璀璨的光芒。

在人生的路上,不如意之事常八九,苦難並非我們所樂意選擇,但只要你不為苦難所嚇倒,就可以輕鬆戰勝它,活出人生該有的樣子來。

正是《羅馬假日》裡所說:Lift up your head princess, if not, the crown falls.(請抬起你的頭我的公主,不然皇冠會掉下來。)



不管命運如何對你,請記得微笑面對生活。



參考來源:今日頭條


本文作轉載及備份之用 來源 source: http://www.buzzhan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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